Dream Catcher

室友文驰从亚利桑那回来,非常nice地送给我一个手工编织的印第安人传统挂饰Dream catcher.

按印第安人的传说,这个“追梦者”挂在卧室的门上,不论什么样的梦,他都可以捕捉到。噩梦会被网捕捉到,并被早上第一缕阳光焚灭;美梦则会通过网中的孔滤到下面的羽毛,并在第二天晚上被重新唤起。

可惜第一缕阳光照到我的屋子时,已经下午了>_<

我想起了神秘园的一首曲子Dream Catcher: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xeStfe7V7o

我第一次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来自Luca and Lorraine的一段Waltz表演。他们是我最喜欢的国标摩登舞艺术家,每次看他们的表演,都有一股由衷的感动,庆幸自己也获取了一些从舞蹈中享受艺术的能力。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RP9FPgglA&feature=related

华尔兹是我最喜欢的一支舞,无论练习、比赛还是舞会,华尔兹的音乐响起,我都会感到无比的沉静和柔美。华尔兹总是给我美好的回忆:两次与海宫告别谭老师在课上带我跳的华尔兹;上次寒假回北大和梧桐在圣诞舞会跳的一曲;还有在本地一个养老院里给患老年痴呆的爷爷奶奶们表演的一小段华尔兹……我常常感到没有什么比跳上一曲华尔兹更优美浪漫的事了。

这熟悉的旋律一响起,一种故友重逢的惊喜就猛然被唤醒了。那是上海中学高三大合唱,每届学生离别母校的最后告别。这是一长段朗诵的伴奏,尽管数次排练使我们对旋律无比熟悉,但在台上,伴随着这旋律,听着朗诵者回忆我们三年高中生活的甜酸苦辣,我们仍然泣不成声,四位朗诵的同学也几乎无法进行下去了。我把这片断给喻懿洁看的时候,相信她的感受一定比我深刻地多。

我又想起了高中的好哥们儿柴劼玮。这首曲子作为伴奏,是他选的。柴是这样一种朋友,他对朋友付出的友情是生命中无比自然而不作好坏评价或得失的人。他一度把自己的网名称作Dcatcher,不知真是针对我这个作为dog-god的班长,还是与这首曲子有着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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